江泽民的妒忌
江泽民对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妒恨由来已久。早在1993年,江泽民就常常听别人说起李先生的大名。
江泽民身边有人对法轮功很感兴趣,也了解到不少关于法轮功的消息,回来时不时地给江泽民透露点,如谁谁得了什么病给练好了,谁谁躺着抬进来、站着走出去。他偶尔也会说起李大师提及某些高层领导人前世的事情。这时江就会越听越着急,他最想知道的是自己的前世到底是谁。有一天,江泽民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一听到那人来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急切地问﹕“李大师说到我没有﹖有没有说我是谁转生的﹖”那人说没有,江泽民满脸的失望和恼怒给在场人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王冶坪是在1994年跟人学过法轮功的。有一天晚上,王冶坪炼功的时候,感到旁边有人学着她比划,睁开眼一看,原来江泽民正在旁边偷偷地比比划划,两只手也交叉在腹前。看见王冶坪发现了,江泽民恼羞成怒,命令老婆以后不许再练。他的说法是﹕“连我老婆都信李洪志了,谁还来信我这个总书记﹗”
江泽民那个时候还非常喜欢学李先生的手势和动作。最典型的就是两手交叉于腹前的姿势。原来江泽民发表讲话的时候,手没地方搁,就向身体两侧直直地伸着。后来发现李先生总是两手叠扣在小腹前,之后,江也开始跟着学。
1995年,江泽民开始“三讲”,无论中共中央怎么卖力去推广,全国从上到下也都是“认认真真走过场”,没有几个当作什么著作去学,但是江泽民却到处都能看到《转法轮》这本书,也知道全国炼功的人增长极快。那些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人对李大师的尊敬和感恩不是用语言能够形容的。更让江泽民受不了的是,时不时总有人在江的耳边说起李大师的高风亮节,钦佩之情溢于言表。
1998年,中国经历了一场洪灾。江泽民当时在视察一处大堤时,看到一群人在埋头苦干。江很得意,对手下说:这些人一定是共产党员。叫过来一问,结果回答说是炼法轮功的学员。江当时就妒火中烧,阴着脸掉头走开了。
如果说那些都仅仅让江泽民心里不舒服的话,“四‧二五”事件则让江泽民感到很恐惧。
作为“六四”屠杀的参与者和最大受益者,时值“六四”十周年之际,江想当然地担心会重演十年前风起云涌的群众抗议活动。“六四”留给江泽民的除了一根红朝“核心”的权杖外,还有一个深刻的教训,那就是决不能听任事态的发展而必须提早镇压,否则镇压的成本会大大提高。
江在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北京卫戍区,询问如果法轮功深夜仍然不撤,驻京军队是否可以立即集结,并架走中南海附近的法轮功学员。接电话的人立刻表态:“北京军区时刻准备听从江主席的指挥。”江泽民十分满意,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一点,后来此人被江连升了好几级。
下午的时候,江又给由喜贵打电话,让他尽快布置戒严,江说他要出来“视察”一下情况。
江的“视察”是在防弹轿车那深色玻璃后进行的,法轮功学员的前面是为江的视察而特意布下的武警警戒线。在江泽民看来,法轮功的人数之多是在和党争夺群众,方式之和平理性是因为组织严密,来到中南海就是公开和他江泽民叫板,更令他受不了的是他居然看到了几十位肩上有军衔的军人,这些军人竟然会追随法轮功而不去追随他这个军委主席。
此时,外电对此事件双方的赞赏,无疑也是对朱镕基的赞赏,对江泽民来说等于火上浇油。
自从1994年10月的中共四中全会正式宣布中共第二代领导集体向第三代领导集体的权力交接已经完成,江泽民在曾庆红的辅佐下在政治上打了几次胜仗,从倒陈希同、到巩固军权,从陈云、邓小平等相继作古,到香港回归,江泽民一步步在中央站稳了脚跟。
虽然如此,江泽民既达不到毛泽东“老子天下第一”的气魄,也没有邓小平一言九鼎的份量。每一件大事情,都需要常委或政治局集体讨论通过。这次江泽民看到了法轮功是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和平团体,认为找到了一个没有任何威胁的对手。江泽民盘算:利用打击法轮功来强迫全党表态,看看谁在此时会站在他自己这边,这和赵高以“指鹿为马”来考验群臣忠心的方法是一模一样的。
此外,尽管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证据,江泽民还是极力把法轮功描绘成有“海外敌对势力”支持的“危险”政治团体,这样就使得他对法轮功群众镇压的个人决定具有了特别意义——如果江的决定“在危难时刻挽救了党”,那么无疑他将在党内的历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而且其他人很难有反对的理由。江泽民相信,不出三个月一定能迅速消灭法轮功。因为这几十年来政治运动中积累的整人手段,足以使任何一个人生不如死。江泽民盘算,一旦这次毫无风险的镇压成功,从此自己就可以在党内享有傲人的政治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