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戎在《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里写到,傅作义虽不是秘密中共党员,但身边有共产党的人,包括他的女儿,就是中共秘密党员。毛特地指定傅作义的女儿与傅同住,对傅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原来毛泽东的被吹嘘出来的本事,不过是派遣特务打入敌人内部而已。
共产党阴险利用父女情
1946年国共谈判破裂,中共的生存发生危机,急需了解蒋介石的全面部署,傅作义将军当时是华北地区的最高指挥官,经常去南京开会,从他入手无疑是最好的办法。24岁的傅冬接受了党组织布置的任务,回北平“看望父亲”。
傅冬受命窃取傅作义寝室保险柜里保存的最重要机密。跟正常人一样,傅作义也从不怀疑自己的家人,所以傅作义开保险柜从不回避女儿,傅冬也知道保险柜的密码,但保险柜的钥匙,装在父亲的上衣口袋里,白天不离身,晚上放在枕头下。
根据媒体报导,傅冬为了拿到这把钥匙,把脑筋动到同父异母的五岁小弟弟身上,她买了几块价格昂贵的巧克力糖和小弟弟做了一笔交易,让他从父亲上衣口袋取出钥匙交给她。傅作义下班回家,得宠的小儿子爬到爸爸怀里,撒娇要爸爸讲故事,并乘机拿走爸爸上衣口袋里的钥匙,交给了大姐傅冬。
就在傅作义又去开会时,傅冬进了父亲的卧室,用密码和钥匙打开保险柜,拿起照相机,将最重要的军事材料拍摄下来。随后,把钥匙还给小弟弟,让他放回父亲的上衣口袋。任务完成后,傅冬又送他几块巧克力,并让弟弟拉勾发誓,保证永远保守这个秘密。
傅冬提供的这个胶卷,中共称之为“这是解放战争初期最重要的军事情报”。傅冬出卖了父亲,也出卖了国家人民的命运。
毁弃亲情 共党之本质也
傅作义是传统文化培养出来的儒将,对共产党并无幻想,他曾公开说共产党会带来残酷、恐怖与暴政。后来,中共军队逼近北京时,是否把华北和六十万军队交给中共,这个道德责任感和现实状况使傅作义心情非常矛盾,他痛苦到“经常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以头撞墙,咬火柴头想自杀”。而傅冬不但无动于衷、毫无罪恶感,而且着急催促父亲赶快向共党投降。
这种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事情,在中共建政以后的无数运动中屡屡发生,到文革期间更是达到顶峰。前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就是最典型的一个。其父薄一波对朋友说:
“江青一宣布我是叛徒,连我儿子小熙来也给我一顿铁拳,把我打得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上,这个狠小子,又照前胸踏了我几脚,当时就有三根肋骨被踹断,看他这个六亲不认,手毒心狠连他爹都往死里整的样子,这小子真正是我们党未来的接班人的好材料。今后肯定会有大出息。”
虽然傅作义的女儿没有像薄熙来一样把父亲的肋骨踹断,但她当内鬼给父亲精神造成的痛苦仍然是骇人听闻的。
1948年10月,傅看到大势已去,便密电毛求和。由于女儿的出卖,毛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自然不理。相反,为了树立自己的“军事天才”的形象,11月,毛令林彪率130万大军入关,直逼京津。
毛说,要让全中国看到是他打败了这员名将。直到中共打下天津后,毛认为自己的“军事天才”形象已确立,所以才正式接受傅的求和,此时又平白死去了数万人的生命。当然,多死多少人根本不是毛会放在心上的事。
蒋介石为何疏忽大意
张戎在《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里还写道:“蒋介石对这些情况并非全不知情,但未采取任何行动”、“蒋介石是很清楚傅作义的,十二月十二日他在日记里写道:『宜生(傅作义字)大受刺激,其精神亦受到严重威胁,似有精神失常之象』。但是他不解除傅的军权,甚至在傅坚决地请求辞职时,还给他回复『万难照准』。”
既然蒋介石并非全不知情,为何没有采取防范措施呢。这很大程度是与蒋介石的为人有关。
蒋介石的处事态度,其实是遵循中国传统道德的,例如他对母亲十分孝敬,每到他母亲的忌日,不管身在哪里,也不管正在做甚么,哪怕正在开重要的军事会议,也要去母亲像前默哀。
反观毛泽东,却在母亲病重之时离家不回头。1963年,毛泽东亲自对他的护理长吴旭君说:“我母亲死前我对她说,我不忍心看她痛苦的样子,我想让她给我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我要离开一下。母亲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她同意了……”对于一个濒临死亡的老人来说,儿子对她说这话,简直是在拿刀戳母亲的心,加速母亲的死亡。
蒋介石是一个大孝子,违逆孝亲的事在他看来是不可想像的。自然也想像不到傅作义的长女傅冬(原名傅冬菊)会被鬼迷心窍到这种程度,真的跟上毛泽东的脚步,党性胜过人性了。
傅冬菊晚年凄凉
1895年6月27日出生的傅作义,1974年4月19日在北京医院病逝,终年79岁。33年后,2007年7月2日,他的长女傅冬也在北京医院去世,终年83岁。
傅作义去世后,在人民日报社当记者的傅冬住的是二十几年没有装修的老房子,只有布面沙发等简单家具。虽说顶着“离休干部”的名义退休,但她和共产党那些真正得实惠的“离休干部”相比,甚么也没有。
傅冬一直病病疡疡,有限的那点退休金除了大量开销用于吃药,还要支付保姆的工资。就在去世的前几年,中共拍拍脑袋要房改,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工作人员几次向她催要房款,她竟拿不出钱来买房。
事实上,傅作义在中共建政初期,把自己的多处房产都捐献给了“国家”,到他的女儿风烛残年时,党不但不考虑退回一处房产或呼出房子给这位“北平和平解放的大功臣”让她安身,反而在她病情很重、急需专家医治时,被北京医院拒绝住进高干病房,理由是“资格不够”,只有副部级以上人员才可以享受这待遇。
对于中共来说,“北平和平解放的大功臣”应该比所有的副部级党官的功劳要大的多,但是她的利用率早已经是零,党也早已把她遗弃了。
想为父亲写回忆录 有资格吗?
傅冬,应该叫她傅冬菊,这才是父母给她起的名字。年轻时,对共产党着魔的傅冬菊舍弃了父亲为她安排的出国留学、背叛了疼爱自己的父亲和国家,成为共产党安插在父亲身边的一名特工。
傅冬菊临终那年是2007年,此时她已经卧床两年多,贫困交加,当年平津战役时期求她办事的许多人早已在中共里身居高位,还有不少是家属子女在西方民主国家享受赃款的裸官,哪个人说句话都能够改变她的处境,但直到临终也没有人去看望她。
她曾说,想写一本父亲的回忆录,但最终没有动笔,她说现在才发现自己对父亲的了解实在太少了。她还说,随着岁月的流逝,她慢慢的可以理解父亲当年的做法。但已经为时太晚。
到了晚年,身体每况愈下、多次被报病危的傅冬菊,没有资格住高干病房,只能住“特需病房”,这种病房只要付钱,是个人就能住,每天住宿费400元,护理费自己出,两个护理员每天12小时一换班,每个护理员每月工资数千元。
只有退休金的傅冬菊负担不起“特需病房”的开销,护理她的人因为嫌付的钱少,关键时刻甩手走了。后来又找了几个干护理的,开口要价月薪5000元,两个护理员每月工资要支付一万元,傅冬菊及其家人都解决不了这个问题,“组织”理也不理,任她自生自灭。
最后,躺在病榻上的傅冬菊已经不能说话了,在2007年7月2日,她终于得自己去面对她所背叛的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