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大陆复星集团董事长郭广昌协助调查事件已经过去数天,郭广昌也现身海外辟谣,但舆论对这次突如其来的协查仍然关注度不减。日前,大陆媒体刊发长文,披露郭广昌协查〝惊魂三日〞部分内情,并指郭现身并不代表协查完全结束,可能还另有限制条件,再度引起外界关注。
郭广昌现身警报未除?
被称为〝中国巴菲特〞的郭广昌失联一度引发金融界巨震,随后相关信息证实郭广昌是因〝协助调查〞而被带走长达三天。日前,《中国经济周刊》刊发长文报导,再次还原郭广昌失联的〝惊魂三日〞,并披露了部分相关内情。
报导称,郭广昌10日失联后,11日该消息迅速发酵,一度成为砸向复星概念股的黑天鹅,造成十余家参股的A股上市公司应声下跌,上述5只股票更是临时停牌。耐人寻味的是,尽管复星高层13日晚间在电话会议中曾为自家股票注入强心剂,直言〝不会减持〞,且14日开盘后不久郭广昌便重新露面,但这些似乎都没能在第一时间充分有效地提振市场信心。
14日一开盘,〝复星系〞股票复牌后仍集体飘绿,相关A股依然出现5%以上大跌。其中,最惨烈的是上海钢联),以暴跌近8%开盘,其后走势数度直逼跌停;复星医药(600196.SH)以大跌6.74%开盘,走势一度凶险,最大跌幅达到7.97%;南钢股份(600282.SH)深跌5.65%,豫园商城(600655.SH)和海南矿业(601969.SH)情况稍好,分别以跌4.83%、4.73%开盘。
报导指,如果从法律层面解读复星国际11日深夜公告,〝协助调查〞不同于〝正接受调查〞,前者一般只是作为证人,后者则是犯罪嫌疑人身份,但这样的措辞仍然无法轻易平息舆论狂澜。即便郭广昌已经如约归来,此事件仍被视作资本金融界的〝白色魅影〞。他究竟因何事由被何人带走,是否已经完全从协助调查中脱身,许多人仍然非常关注。
律师:证人身份也会不断变化
一位曾承办过贪腐案件的律师认为:〝‘协助调查’本身并不是拘留,现在能够现身公司年会,也不代表就完全结束了协助调查,也可能是有限制条件的。〞
该律师还表示,如果是被纪委带走,并不一定是正式启动针对个人的调查程序,有时候只是办事过程中的〝喝茶〞了解情况,但失联这么久才现身可能案件比较复杂,〝司法实践中,‘协助调查’有时是对嫌疑人采取强制措施的前套程序,在未掌握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可能先以‘协助调查’的名义进行接触,盘问之后再决定是否采取强制措施,所以随着案件的深入,证人身份也是会不断发生变化的。〞
这无疑添加了失联事件的悬疑色彩。外界观察发现,复星国际11日深夜发布的公告中,落款是〝复星国际有限公司董事长郭广昌〞,时间及地点为〝12月11日〞、〝上海〞。有观察者称,这说明郭仍旧可以签署文件。
但在上述律师眼中,失联谜团依然没有完全解开:〝当事人无论是作为犯罪嫌疑人还是协助调查的证人,都有权处理同涉案无关的财产或文件,所以仅凭签名无法非常准确地推断出郭广昌的当前状态。〞
更为诡异的是,复星集团这次的反应速度也令外界更加疑惑:从10日下午传出失联到11日深夜发布公告,超过30个小时没有官方发声。相比之下,早前2013年11月21日晚间,一则〝郭广昌在香港被限制离境〞的消息也曾在财经圈和媒体圈疯传,导致复星系股票22日早盘纷纷下跌,当天中午12点30分,复星集团即紧急召开电话会议,郭本人出面澄清,反应极为迅速。
复星高层:郭广昌被带走毫无征兆
报导说,关于郭广昌10日失联以前的行迹,坊间各种说法纷出,甚至互相矛盾。复星集团一位高层向媒体表示,郭被带走毫无征兆。按照这位高层的说法,10日上午还找过郭总,其人看上去〝面色如常〞。
而此前搜狐财经的报导也称,郭广昌10日上午还在办公室,并且曾被纪检部门问话。但最初在微博爆料的信息却显示,郭是从香港返沪时被带走,甚至还配发了一张现场图片。从网路流传的截图看,他失联前的最后一条朋友圈发布于午夜零时35分。
郭广昌回家后,很快有旅美的华裔人士,于12月18日在facebook上传了一张郭广昌在纽约一间餐厅用餐的照片,显示郭广昌目前行动并未受特殊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