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碌仑区的纽约市技术学院口腔卫生系学生，上周面对最后一道关卡：执照考试。这项测验除了笔试，还有洗牙实务操作，而最大的问题是找到愿意让这些尚未出道的学生洗牙的病人。

“华尔街日报”报导说，为了征求病人，有些学生在街头和地铁站发传单，有些在Craigslist网站登广告出钱找人 (“亟需病人，免费洗牙！”)还有人早就未雨绸缪，请父母或亲友不要刷牙或用牙线，以确保到时候有牙垢可清洗。

系方敦促学生最多付给病人75元（美元，下同），可是据悉有学生出价200元，只求找到适当的实验对象。他们不能在街头随便拉个人充数，因为病人必须有几颗牙齿累积相当牙垢，包括三颗臼齿。这些病人也得靠得住，因为他们如不依约准时露面，学生只能跳脚，975元考试费也泡汤。

这些学生当然希望熟人襄助，可是他们认得的亲友大多牙齿太干净，不合用。有人出主意找游民，可是就怕他们爽约。有些人甚至诉诸神灵，祷告上天赐予病人。

实务操作是从事口腔卫生行业的冗长艰难路程最后一道关卡。纽约市技术学院口腔卫生系，每年秋天从一般进修计画招收90名条件最好的申请人。除了修牙周病学和口腔解剖学等课程，学生也必须完成大约30次全程实务治疗。

一年级学生只能用彼此和亲友练习洗牙，二年级生可为向学生诊所预约的病人洗牙，每次收费20元。学生诊所有50个设有牙医诊疗椅的隔间。

虽然训练过程辛苦，口腔卫生工作也不迷人，不过待遇相当好，在纽约市一小时起薪可能有35元。随著经验累积，年薪可能超过10万元，因此吸引很多移民投入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