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文正
中共病毒对世界的危害愈来愈烈,据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统计数据,截至美东时间早上7:00,全球的中共肺炎(COVID-19)病例总数超过1.03亿例,死亡人数超过225万人。
病毒自流行以来,目前出现过的超级毒株,主要有欧洲流行的D614G变异株、丹麦水貂变异株、英国变种毒株B.1.1.7、南非变种毒株501Y.V2 (B.1.351),以及最新在巴西亚马孙州发现P.1变异株。其中南非变种毒株501Y.V2 (B.1.351)已在30多个国家出现,并且该毒株和英国变种毒株B.1.1.7拥有同一个突变点位N501Y,即这两种毒株都是通过受体结合区的N501Y点位攻入人体细胞。
去年病毒在中国造成的真实死亡数令人惊心
始发于中国武汉的病毒瘟疫,去年到底夺走了多少中国人的生命,至今仍是充满争议性的话题。
武汉人刘佳鑫去年在中国武汉经历疫情高峰期、去年9月来到洛杉矶。在中国,他经历了76天武汉封城,自己也疑似因感染病毒而失去味觉、嗅觉。最近,他披露:“疫情高峰期时,武汉每天至少有5千人死亡。” 2020年4月17日,中共对疫情数据进行了“修订”,全国的死亡人数由原来的3342例上调至4632例,但该数据被国际社会普遍质疑。刘佳鑫所披露的数据显然更具可信性。
刘佳鑫的住家邻近华南海鲜市场,步行仅需十几分钟,疫情刚传出时,他很紧张,让家人先回母亲家居住,但当时所有的官媒报导都声称,此病毒不会有人传人的危险,所以他也就放下了戒心。
当疫情爆发不可收拾后,刘佳鑫自身也出现了疑似感染的症状。他开始咳血、发烧,但医院和社区中心却互踢皮球,他一直没有接受正式的诊疗与看护。
刘佳鑫认为,生病不可怕,只要处理得当,都还有机会康复,真正恐怖的是中共对疫情处理的方式。
刘佳鑫表示,中共官方的数据永远是仅供参考,据其在武汉当地火葬场工作的朋友所述,“疫情高峰期时,武汉每天至少有5千人死亡。”方舱医院也只是政府安抚民众的措施。
“方舱医院不提供任何治疗,那是医疗资源枯竭的产物,就是平地盖了房子,把所有的患者、疑似患者赶进去了,造成很多人道灾难。”他说。
他认为,“封城”是野蛮文明下的产物,因为除了中共,全世界没有国家使用这么残忍的封锁方式,而且疫情也只是暂时、表面的受控制,根本的问题没有解决。
刘佳鑫自己就买了很多方便面,还有过年期间买了一些速冻食品“撑过来”。他说,封城前,一片口罩已经涨到30元人民币,政府没有给居民提供任何医疗保护物品,武汉人都很清楚,封城就是任其自生自灭,但也无力反抗。
在刘佳鑫居住的小区里,有一户人家父母双亡后,留下小孩没人管,他说:“很多家庭破碎,就剩下两个孩子,政府也不会管。”
他认为,绝大多数的中国知识分子心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说真话付出的代价太高昂,所以没有人敢站出来发声。
疫情在武汉爆发后,中国工信部和三大手机运营商相继发布报告,披露2020年头两个月移动电话用户数量减少逾2000万户。而近期中国三大手机运营商又称,同年全国移动电话用户数量减少逾500万户。虽然数据相差极大,但减少500万用户也足以让人震惊。这些人哪儿去了?背后真相是什么?
2020年4月18日,白宫新闻简报会对各国疫情死亡人数的分析,在中国大陆的死亡率与其他国家相比,相差百倍。美国政府据此指出,中共提供的疫情数据“纯属虚构”。
基于公开的中国人口增长与手机用户数量的关联性,有人根据统计学原理,经过分析研究,得出以下结论:针对影响移动用户数量的主要因素的解析,可以揭示出2020年中国手机用户数量减少557万的背后,可能埋葬了无数染疫身亡,并被“消失”的生命。
分析称,去年,中国手机用户数量为何不仅未大涨,反而暴跌557万?
骤减557万手机用户的背后 消失了多少中国人
这里需要澄清的是,557万手机用户并不等于557万名中国人,因为按照2019年手机用户数量与14岁以上人口数量的比例(人均拥有1.37支手机)来测算,557万手机用户可能对应著406万名14岁以上的中国人。
而且,骤减557万手机用户也不一定等于仅仅消失了对应数量的中国人;背后隐藏的人口损失也可能更令人惊心,因为还有2020年本应增加的人口未被纳入计算中。
换言之,去年手机用户数量骤减的背后,或许还吞噬了原本应增长的420万人口。
这个数字是非常惊人的,总有一天,真实的数字大白于天下时,人们会更加认清中共的邪恶,并会清算中共的罪恶。
立百病毒致死率高 不可不防
中共病毒(SARS-CoV-2)的全球大流行,让人们再次体认到病毒的可怕及医疗技术的有限。但除了新冠病毒,还有其他致命的病毒,且没有疫苗,例如:立百病毒(Nipah virus)。专家示警,当人们把全部精力投入在中共肺炎(COVID-19),要警惕立百病毒等其他病菌可能出现大流行。
非营利组织“药品可及性基金会”(Access to Medicine Foundation)近期发布独立报告,指全球各大制药公司虽加大力度应对疫情,却对下一场疾病大流行几无准备。
执行长耶尔(Jayasree K Iyer)以立百病毒为例,他指出:“立百病毒是另一个引人高度关切的新兴传染病,可能随时会爆发。下一场疾病大流行可能是具有抗药性的传染病。”在稍早之前,他还说,中国如果出现立百病毒疫情,可能有发生下一场大流行的风险。
立百病毒属于副黏液病毒科,是人畜共通传染病,主要是通过直接接触受病毒感染的猪及果蝠的排泄物或体液而感染。过去在马来西亚、新加坡、孟加拉和印度都曾出现疫情。
感染症状有:发烧、头痛、嗜睡、恶心、呕吐、咳嗽、头晕及肌肉酸痛,也可能出现非典型肺炎及急性呼吸窘迫等症状。部分病例可能变成脑炎、或出现意识模糊、昏迷、抽搐及癫痫等神经性病变。另有8%~15%的感染病例为轻症或无明显症状。
据世界卫生组织的资料,立百病毒感染者的死亡率高达40%~75%,约 8%幸存者于感染后几个月至数年有复发可能性。
那么,是否真的有造成大流行的可能?“专家们之所以担心大流行,是因为病毒在不断突变”,前台北荣民总医院感染科主治医师、尚文诊所医师郑元瑜说。
他以流感为例,指禽流感病毒过去只在动物间大量传染,有限度人传人。病毒无预警地发生突变后,变成新型流感,便在人群间广泛传播,对人类有很大杀伤力。新型流感一直被认为是头号敌人,在自然界突变的概率大得多。结果这次不是流感病毒、而是中共病毒(SARS-CoV-2)突变,并造成长达一年仍未停歇的危机。
因此,流行病学专家担心,立百病毒等其他种类的病毒也可能突变。而且立百病毒传染途径跟冠状病毒很像,皆由蝙蝠传染,若发生突变,也许致死率会下降一些,但更容易传播,同样会造成更大危害。
台湾中央流行疫情指挥中心发言人庄人祥表示,病毒一直在演进,距离造成大流行仅差一小步,但这一小步需要很长时间去累积突变。立百病毒未来是否可能发生大流行,很难预料。
另一方面,抗药性也构成严重风险。当新的病毒或病菌出现,现有的抗生素和药物未必能起到足够的效果,耶尔表示:“研发替代品的时间愈来愈紧迫。”
幸好,目前并未有立百病毒突变的消息。郑元瑜安抚说,该基金会只是以此提醒,人们不能不理会其他病毒,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中共病毒(SARS-CoV-2)上,仍要留下一定研发能量,避免日后若真发生流行而措手不及。
立百病毒目前仅以支持性治疗为主,尚未有疫苗。包括立百病毒在内,世界卫生组织列了16种会造成最大公卫危机的传染病,有新冠病毒、伊波拉病毒、兹卡病毒、屈公病毒、肠病毒、SARS、MERS等等,但仅有6种疾病有治疗方式。
美国越南裔中医师奇迹生还后的感恩
66岁的Dong Nguyen先生是美国德州的一位越南裔中医师。作为一名成功的中医师,Nguyen先生曾在加拿大、德国、巴西、墨西哥、菲律宾、柬埔寨、泰国、印尼以及美国各地举办讲座,讲授针灸、面部按摩等治病方法。66岁的他,心中有个愿望,希望自己多存些钱,有朝一日回到越南,做些什么。
在2020年疫情肆虐期间,他不幸染疫。在最危急的生死一刻,他找到了抗疫良方,因此得以奇迹生还。
出门买彩票 染上病毒
Nguyen先生透露,去年夏天因为疫情肆虐,他居家避疫,几乎不外出。8月3日那天,趁夫人出去购物,他戴上口罩,悄悄地跑去自家附近的彩票点去购买彩票。
他说:“我刚走进那个出售彩票的便利店,就有一位西方女士朝我冲过来,把我几乎撞倒,我连忙跟她道歉,然后买了一张5美元彩票,就急急地回家了!”
当天下午,Nguyen先生就感觉身体不舒服。他说:“我开始发烧、咳嗽,而且浑身不舒服。”
到晚上,他的症状更严重了,整夜咳嗽,完全无法入睡。
隔日早上,他觉得自己的病情更严重了,他判断自己染上了中共病毒(SARS-CoV-2)。
入院治疗 病情仍持续恶化
2020年8月4日早上,Nguyen叫夫人和儿子将他送入医院急诊室,医生对他进行了相关检查后,确认他染上中共病毒(SARS-CoV-2),让他住院隔离。
Nguyen说:“我记得那是4日下午2时,我被留在医院中,医生为我静脉注射抗生素,还给了我其他三、四种药。”
他介绍说,当天晚上,他感到自己处于昏迷状态,呼吸急促,且不停地咳嗽,全身无力。挂上了呼吸机。
8月5日,他仍然住在医院里,但是他的症状并没有得到缓解。医生继续给他静脉注射抗生素,并口服其他药,他的血压值分别是160/120(一般人的正常值在90/60 左右)。
Nguyen说:“我当时精疲力尽,呼吸困难,而且不停地咳嗽,我感到肺部要破裂了,我无法睡觉,无法吃饭、喝水,医生开始给我挂上呼吸机。”随后,他被送入了重症病房。
到了8月6日,他仍吃不下饭,睡不了觉。他说:“我感到非常悲观,无法呼吸,而且感到眩晕。”
8月7日,他的病情进一步恶化。他说:“我真不知道,如果我继续住在医院里还会发生什么,于是我开始跟医生商量,说我想回家,在家中自行隔离。我想把病床让给病情更严重的病患。幸运的是,我的主治医生同意了我的要求。”
Nguyen说,7日下午2时,他办了出院手续,由他的夫人和儿子接回家。那时他已经完全无法行走了。
他回家后仍然不停地咳嗽。由于在医院里一直无法休息,也没有吃任何东西,他感觉自己太疲倦了。他开始担心、害怕,而且非常消极。
他介绍说,他儿子是名实习医生,因此他回家后,他仍继续服药,还吃了半碗粥。他站在窗前,看到外面一片冷清,连个人影都没有,也没有一丝风。他感到厄运来临。
接下来,他头痛欲裂,浑身疼痛。这时,一位朋友打来电话,告知他另一友人、南加州的一名医师已染疫去世。
听到这个消息后,他拿起笔来,开始给夫人留遗嘱。
他介绍说,当时他已经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一位医师。他说:“我想起了Quynh Giao医生,她是位法轮功学员。她教过我法轮功,于是我给她打了电话。”
Nguyen说,当他跟Quynh Giao沟通后,他突然就决定自己再也不想吃药了,只同意继续使用呼吸机。他告诉夫人和儿子,他不要再吃西药了。结果他的夫人哭了,他夫人和做实习医生的儿子都不希望他停止服药。但他已经拿定主意了。
8月8日上午11点,他停止服用西药。
他请夫人给他用生姜、蒜、柠檬、苹果醋、蜂蜜煮了一锅汤水,他还让她为自己准备了一份撒了葱末、姜末、蒜末、胡椒粉的冷粥。吃了饭后,他开始在床上炼法轮功的第五套功法——静坐。Nguyen说:“在我炼第三个姿势时,我就感觉好多了,我摘掉了呼吸机,而且我不再咳嗽了,我也不再发烧了。”
8月10日,他感觉好多了,“可以站起来炼法轮功的其他几套功法。奇迹来了,咳嗽消退了,血压稳定了。”他说。
他表示当天晚上,他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他说:“10日晚上6时,我就上床睡觉了,一觉睡到天大亮,我打开屋门,走到前院,看到晨曦、阳光,蝴蝶在朝霞中追逐嬉戏,感到袭面的清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体会著清晨那清新的气息,我感到了生命的重生,我仰望蓝天,在心中深深地感谢李老师,感谢法轮大法⋯⋯”
Nguyen先生表示,几天后他已恢复正常,打电话给他的家庭医生,预约做病毒检测。他说:“三天后,我得到了电话和电邮回复,都告知我,我已经不再染有中共病毒(SARS-CoV-2)!”
与中华传统文化相比,现代科学抛弃了人类道德、精神、信仰层面与人类细胞、肌体之间的能量转换与物质作用关系,从而回避了很多解开人体、自然、物质与宇宙奥妙关系的方法途径。无神论立场看似客观、理性,实际上无知地放大了人类的自我与傲慢,只允许人们以不信神、反神、背离道德的立场和方法论去研究未知领域,这无异于作茧自缚。Nguyen先生的故事对于在瘟疫中寻找出路的人,应该说是有很好的借鉴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