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伟
“少帅”张学良是一个争议比较多的历史人物。从文字表面上看,人们普遍会联想“少帅”一定是英姿勃发、风流倜傥、统帅千军万马,威风凛凛战无不胜。挺他的人都被他表面光鲜亮丽的色彩所迷惑。那么,我们先看看这位“少帅”在战场上的表现。
他曾指挥东北军五个旅团和苏俄军队交手,结果全军覆灭,让苏方占据了我国领土黑瞎子岛;他指挥东北军陕北剿共,直罗镇、榆林两战,两个精锐师两万多人被红军包了饺子;他指挥热河保卫战,只到前线去过一次,还是不情愿为了陪宋子文去的。汽车每行15公里就得停下来,让他注射毒品。他每天总要打上百支毒剂。而这种毒剂,假如给不吸毒的普通人一次注射10支,即使不死,至少也要重病一场。有次召开紧急军事会议,他竟把下达的军令公文随便揣在大衣口袋,忘了发出去。他自己说,当时散在前线的各个部队,他连其位置都搞不清楚。(毕万富《从新发现的史料谈张学良的抗日主张》)
日军侵占东北时仅有区区2万人,而张学良有20万军队,还有15万地方武装,居然就叫鬼子吓跑了。这之后,他拿出“大丈夫”的样子,搞了个西安事变逼蒋抗日,让蒋介石替他背了历史骂名。真不知道他在“那边”如何对他老爹的面。
这就是“少帅”张学良的战场“英姿”。他这个陆军一级上将是一个十足的“水货”。
著有《张学良侧写》的作者郭冠英说,“张学良这个人,大陆把他捧得太高,台湾又把他贬得太低。”张学良之所以在大陆眼里成为英雄,那是因为他在西安事变中推了我们一把。
张学良本来是一位彻头彻尾的花花公子哥,因父亲被暗杀而获掌东北军权。他一步登天,不学无术,除了吃喝嫖赌,沉迷女色和毒品是强项外,其毫无韬略,满脑子浆糊。郭冠英在其文章中说,“918之前他又打毒针又好女色,许多人对他的印象坏透了。”《纽约时报》在张学良去世后,刊发的讣告中客观真实:张学良虽然有20万东北军,但他沉迷于毒品和女色,是个出名的“花花公子”。他的心思不在抗日,而是在和墨索里尼的女儿(当时意大利驻中国公使的妻子)打情骂俏等社交活动。
西安事变后,张学良被软禁,在宋美龄的劝导下皈依了基督教,但其实他是个“假基督徒”。他根本不认真对待和信仰基督教,只是为了迎合宋美龄才去信奉什么“劳什子”基督教,不对做过的错事去真正忏悔。郭冠英说:“其实张学良从未忏悔,他当然不好大声说他做对了,他只好说‘做了就做了,没什么忏悔的问题’”
张学良在被蒋介石软禁的半个多世纪,其实可以说是过着潇洒的天堂般的日子。他不仅不像解放军的战俘黄维、杜聿明们那样去做体力劳动、接受思想改造,更没有任何衣食住行上的生活担忧,软禁期间还有一妻一妾轮流陪伺。
张学良还有更加雷人的话呢,91岁高龄时他对东北同乡说:“赵一荻对他最好,将一生都奉献给他,但不是他最爱的女人,最爱的女人在纽约。”据台湾《中国时报》《张学良和他的四个女人》一文,这四个女人是:他的母亲、蒋夫人宋美龄、于凤至和赵一荻。原来,那个“在纽约的女人”指宋美龄。可怜的赵四小姐知道吗?她掏空了心窝倾城相恋,人家最爱的是别的女人。
张学良即使到了晚年,仍是“性”趣盎然,逢人就炫耀他的好性本色。张学良活到一百岁,除了好色,实在没有任何其它值得炫耀的东西。男人好色是天性,但从不是什么英雄之举。
1994年2月在美国夏威夷,一群华人同张学良聚会时,他总结自己的人生理想时说:“我已经93岁了,我这一生有三爱:爱打麻将;爱说笑话;爱唱老歌。只要有得玩,我就不累。”这里他还要点脸皮,没说他骨子里好色。这就是被中国人视为“民族英雄”的张学良,活了101岁,真是白活了。这样的“民族英雄”让人不齿。
在《张学良口述历史》中,张学良说:“我也知道我自己,我自己给我下个考语:平生无缺憾,唯一好女人。”张学良讲,“我有好多女朋友……中外都算上,白人、中国人,那个嫖的不算,花钱买的、卖淫的不算,我有十一个女朋友,情妇!我的情妇算一算有十一个。”这也叫“能耐”,但绝对叫人所不齿。
张学良有一首打油诗,是他一生唯一“明白”的自我画像:
自古英雄多好色,未必好色尽英雄;
我虽并非英雄汉,惟有好色似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