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不理解都是因为不了解。
生死问题从人类诞生开始就一直是个难解的问题,特别是谈到死亡,虽然这是每个人都无法逃避,最终都必须要面对的一件事情,但是人们往往所知甚少,因为通常人们都比较忌讳这个话题,即使是有限的研究结果也存在很多的争议。
接受过基本科学教育的朋友都会明白:在一件事情所知甚少的时候妄下结论绝不是一个严谨科学的态度——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科学的态度客观的做法应该是先了解足够多的事实,然后再加以分析研究,然后得出的分析结果才有意义,否则再言辞灼灼也无异于空中楼阁、南辕北辙。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下面的文章是网上一位网友的濒死体验,对于没有接触过任何这方面事实的朋友可以增加些感性认识。
八年前的一次“灵魂之旅”令我刻骨铭心,并且彻底改变了我。 自幼父教甚严,马克思主义的学说根深蒂固。在大学里就积极入党,工作以后也有很大的企图心,一心想做又红又专的接班人。所以对唯心主义的东西一直排斥,任何宗教迷信的东西从不沾边。
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却真真切切地发生在我这个死硬的无神论者身上了。
大概是我连续几个冬天饱受风寒,加上积劳成疾,落下了病根。每年从秋冬之交一直咳嗽到次年春末夏初。那一年秋天,久咳不愈的痼疾再次发作,我只好像往年一样,天天去住家附近的诊所吊点滴消炎。
那天晚上8点到诊所,医生说我前两天吊的那个批次的青霉素刚刚用在了一个小孩身上,我用另一个批号,接着给我做了皮试。皮试的结果呈“阳性”,手腕上的红斑有2分钱硬币那么大,隆起于皮肤,并有放射状的伪足。
我满怀疑虑,问医生:“可以打吗?”医生沉吟了一会儿,说:“这应该属于‘假阳性’,可能批次不同导致的。既然前几天一直在吊青霉素,应该没有问题。”为了预防过敏,他给我注射了一支非那根,又在吊针配剂里加了一支地塞米松。
我见如此,便放心地走进里间,躺在病床上,护士为我打上了点滴,就出去外间招呼别的病人了。
约莫半分钟左右,伴随一阵刺耳的火车一般的耳鸣声,我忽然坠入一个黑暗的隧道,并向前猛冲。巨大的恐惧袭来,我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这样了?想停停不住,想回回不去,想喊喊不出,试图挣扎却做不到。
我感觉自己是某种物质微粒,在一个永无止境的循环轨道里猛冲着。尽管我的身躯躺在刚才的世界,我却进入了一个与之隔离的空间。
而我很清醒地意识到,我不是做梦,是吊针出了问题!青霉素过敏!意识到这一点已经太迟了,我已经身不由己。
我吓坏了!惊惶、无可奈何、绝望地在似乎永无止境的隧道里漂浮着。我明明知道我的躯体依旧躺在病床上,而我已经回不去了。
这便是死亡么?如果是,那么我为什么这么清醒?只是与刚才的世界隔绝,却没有消失?
没有痛苦,轻飘飘的,甚至很舒服。
冥冥中,这时有某种“意识流”陪伴我,在给我肯定的答案,在回复我内心的疑问,在安抚我惊惶的心。
我不知如何形容那种“意识流”,他无声无形、宽宏明亮、温暖慈祥,可以解答我一切的疑问,如春天之阳光包围我、引领我。
我明白那是某种高于我的灵魂,或称为先知、智者,以心灵感应的意识传递方式,向我昭示世界的本质、生命的真谛,为我打开生死的大门,看到生命的另一面。
我不知何时不再置身黑暗冗长的隧道,而是一片明亮、温暖、洁白的世界。我感觉彻底的解脱,一切苦恼离我而去,永恒的宁和与幸福。
我的意识冒出一个又一个问题,关于世界的本质、关于生命、关于生死……随着意念所到之处,他将答案一一展现于我眼前: